第(2/3)页 贝尔摩德不知道给他的脑袋上贴了什么,一边贴一边说,“是吗?真可惜,因为想和我这么玩的人还挺多。” “……你这样听上去更像变态了。” “我现在是不是该说‘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贝尔摩德轻轻笑了笑,“然后给你机会喊‘破喉咙’?” “呃……”南凌沉思了一下,然后他深沉地说,“原来这就是被人抢先一步吐槽的感觉吗,还真是——”受教了。 他没能说出下半句话。 药物曾经永久地改变了他的感觉神经。他猜测是因为四肢负责传递温度与痛觉信号的神经末端的功能被干扰或摧毁了。长久以来,南凌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剧痛’是什么感受。 但组织的仪器似乎是直接作用于脑部的中央神经系统,跳过了他已经丧失了功能的末端感受器。他的四肢开始痉挛,心跳频率上升,呼吸的次数一瞬间提高到了他无法自主控制的程度。他几乎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里奔涌。 他感到……愧疚。这种感觉几乎是强制性的。 “你背叛了组织。”他听到有人这么说。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是个女人的声音,熟悉的声音,“现在,你有了一个弥补错误的机会。” 什么错误?他听见自己问。 然后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 琴酒看着陷入昏迷的南凌。 “就这样?”他挑了挑眉。 “他的精神很……坚定。”贝尔摩德回答,“一次当然是不够的。不过他看起来并不会被烧坏脑子,这你可以放心。” 琴酒心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不放心。你还不如直接把他烧傻了呢。 但既然是那位先生的命令,他没有再说什么。 “需要多长时间?” “谁知道呢?我猜最快也需要半个月。”贝尔摩德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琴酒,要是没有别的事情了,可以把这里留给专业的人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