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44-《可爱到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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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比他们更希望荆酒酒真能吃得下东西了。

    “你数数你自己,录节目才一天多,你这张嘴放了多少屁了?”丁瀚冰出声。

    节目组的其他人一下僵了僵,没想到丁瀚冰这么直白地不给面子。

    简随帆脸一绿:“我只是问一下……”

    印墨抬起头,敛住了脸上一贯的笑容,淡淡道:“少说话,给自己省点力气。这一切东西,全分给他,也轮不到你说话,懂吗?”

    帐篷外的气氛一下紧绷了起来。

    而帐篷里,荆酒酒问:“香不香?”

    白遇淮知道他想吃。

    白遇淮眸光一动:“你想喝吗?”

    荆酒酒双眼一亮:“变成小纸人就能喝了吗?”

    “不能,会湿。变成纸人,只能让你恢复基本的五感。”

    荆酒酒失望了。

    白遇淮问他:“你摸得到我吗?”

    荆酒酒伸出手,一下按在白遇淮的胸膛上,底下肌肉微微鼓起,荆酒酒只能摸得到个形状:“摸得到呀。”

    白遇淮:“嗯,那就可以了。”

    荆酒酒:?

    白遇淮端起碗低头抿了一口,然后扣住了荆酒酒戴着手镯的那只手腕,将轻飘飘的鬼往身前拉了拉。

    白遇淮放下碗,转而小心翼翼地扣住了荆酒酒的后脑,像是生怕一用力就会穿过去了。

    他吻住了荆酒酒的唇。

    帐篷外,丁瀚冰气得撸起了袖子。

    “丁少丁少消消气!”

    “摄像头在呢,别打架别打架。”

    吵成了一团。

    帐篷里,荆酒酒呆了呆。

    觉得有股猛烈的气,朝自己袭了上来,滚烫火热,像是要将他烫化。

    他呼出凉凉的阴气。

    能看见白遇淮过分俊美的眉眼,和他长长的睫毛。

    荆酒酒微微挪开了一些,干巴巴地道:“没喝到……”

    他就只感觉到了白遇淮嘴巴的形状。

    白遇淮眸光一闪,将荆酒酒扣了回来,重新吻住他,驱舌探入……荆酒酒呆了三秒钟,然后飞快地跳开了。

    他舔了舔唇。

    “……喝到了。”

    虽然还是没有任何味道,但他喝到了。

    他真的喝到了!

    荆酒酒吮了吮自己的舌头,好像真的有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了一些。

    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如磐石的白遇淮,面色微红,脖颈青筋突起,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没有再将荆酒酒抓回来。

    荆酒酒仔仔细细品味了这七年以来,难得不易的滋味儿,虽然最后品了个寂寞,但他还是很高兴。

    他喃喃道:“原来要这样……就能真的喝到东西了啊……”

    白遇淮突然抬起头,总觉得荆酒酒这句话的思路哪里不太对……

    荆酒酒说:“我会了!”

    白遇淮:?

    白遇淮眼皮一跳,本来的旖旎和情难自抑,一下变成了慌忙。

    荆酒酒下次不会换着找人给他“喂”吃的吧?

    荆酒酒这会儿可高兴了,哪管白遇淮想什么,他咂咂嘴,心想,难怪书里啊,网上都写什么接吻是一件特别棒的事……

    鬼也觉得特别棒!

    这时候帐篷外喧闹的声音,戛然而止了。

    荆酒酒快快乐乐地探出头去:“你们刚才吵架了?”

    “没……”丁瀚冰矢口否认。

    云馨的表情仿佛见了鬼:“……昨晚那些,又来了……”

    白遇淮拉了拉荆酒酒卫衣上缀着的那颗毛球,把少年往回拉了拉。

    他的目光幽暗了一瞬。

    重新仔细打量了下少年的面容。

    没有半点的变化。

    他是鬼。

    白遇淮在他的唇上留不下半点的痕迹,不会有半个人知道,他刚才一时冲昏了头亲了荆酒酒。

    白遇淮心底也说不清是个失落,还是个什么滋味儿。

    “白老师。”那头印墨沉声喊。

    白遇淮这才敛起了思绪,分了点目光给外头的世界。

    “他们应该是以为又入夜了。”白遇淮淡淡道,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印墨问:“咱们就这么看着?”

    白遇淮:“嗯。”

    这头荆酒酒还在掰自己的嘴巴。

    丁瀚冰见状,忍不住问:“酒酒,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是不是那些鬼差对他造成影响了?

    丁瀚冰起身就要去找小纸人给他用。

    荆酒酒摇摇头:“不是……”

    他摸了摸自己的牙,摸了摸自己的舌头,又摸了摸自己柔软绯红得仿佛花瓣一样的唇……

    荆酒酒:“我觉得我喉咙好像有点痛……”

    荆酒酒皱眉自己琢磨了个几秒,随即大惊失色,扭头看向白遇淮:“我是不是吸你阳气了?”

    丁瀚冰和印墨同样大惊失色。

    白遇淮刚刚都他妈干什么了?

    他们在帐篷里……

    没等他们问出个结果,那头简随帆陡然惨叫了一声。

    众人扭过头,只见红色身影这次弯下腰,从工厂大门钻了进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次连咬木偶都来不及。

    琰魔站在他们扎营的附近,敲了敲手边一扇破了的门。

    荆酒酒:“……还挺有礼貌。”

    有礼貌的琰魔,拎了一个简随帆起来,再次礼貌地问:“他……供品?能……吃吗?”

    简随帆:“啊啊啊啊啊真的有鬼啊啊啊!”

    荆酒酒指了指窗外那个满山磕头,这会儿正惊恐得眼珠子都往外突的老头:“他能吃。但是吃之前,你得先帮我问问,他知道这些木偶、纸人都是谁做的吗?”

    简随帆:???

    啊啊啊有病啊,这是鬼啊,你怎么还和他打商量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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