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时宴克制冷静,不复在海上时那么情绪外露。 “你把她教育得很好,所以不算辛苦,主要是公事。” 江舒似懂非懂,空气中还有残存的烟味,她清咳一声,“葡萄说……她捡了一只小狗?” 傅时宴低笑一声,“不是狗,是只小狼。” “狼?”她吓了一跳。 “很胆小,不伤人,目前只听你女儿的。” 江舒似懂非懂,她努力寻找话题,将青樱的反应说了一遍,“我觉得青樱不是那样的人。” 路灯的光芒落在她莹白的耳垂上,傅时宴烟瘾又有些上来,但克制住了,“你跟她关系真有那么好吗,那为什么你离开的两年间,没有告诉她下落?” 江舒噎住。 确实没有好到了解彼此的地步,“我那是考量了很多方面的因素才没说。” 傅时宴垂眸,与她对视,“比如呢?” 她一愣,在他柔软可怜的眼眸中沦陷。 比如?比如你。 她看着他,第一次没有躲开,“周良岐说,我走的那天晚上,你想离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