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知……不知二殿下是何时得到消息的?” 武多同虽是满腹狐疑,但还是如实与君夫人回答道: “五天之前,本公子于城外的藏身落脚之地,无意中听得这个消息!” 天玑夫人侧目道: “五天之前?无意之中?不知又是如何的‘无意’之法?若非别有隐情,又如何能断言其五天后宫中的状况?而且,即便可以预期,又如何会让你是无意中听得?” 武多同听罢,亦是一惊。此事他倒亦是未曾细想,但如今再是反思一阵,确是觉得甚是蹊跷!只见他反手大拇指揉捏着食指,苦思一阵,又突然抬起头来,甚是急切的言道: “这般说起来……对了!那一队于城外偶遇的商贾!虽是衣着近似本部,然而其口音确是好似略带乍部一带的乡音!难道……” 天玑夫人听罢,又是冷哼一声言道: “又是乍部!二殿下,你于隐伏的这段时日,又可曾见过摩雅邪本人?” “为了不使旁人受得牵连,小王确是连远在西南边陲的布部滇城都不曾踏足,就更不提曲寨!不过……摩雅邪也确实曾经派人前来寻我,并对小王表达过些许善意。只不过小王也怕是再生事端,因此倒并未与之深交……” 天玑夫人闻言,甚是了然的点了点头,并是回道: “那便是了!……其实二殿下或许是有所不知,此间所流传的二殿下奔出,以及所谓的于西部自立为王的消息,最早也皆是由乍部传入宫中的。其用意甚是明显,便是要坐实我这欺君弑储的行径,好让日达木基之正统蒙尘。也使得夜郎于外界看来已是四分五裂,根基不稳。也好为他以后所图谋之事铺平舆论……至于之前所提及的宫内大乱,连我等都尚且不知其缘由!要说这位武先生自天牢救出,即便是乱,也仅是一阵骚乱罢了,又岂有乱在此处之理?二殿下自幼聪慧过人,还需明辨其中的关窍之处啊!” 武多同一边听着,一边将此前发生的诸多怪事一一串联起来,不禁是恍惚言道: “难道……这一切当真是摩雅邪所为?” 天玑夫人见其依旧是有些迟疑不定,便愈加是斩钉截铁的言道: “当时毫无疑问的了!请二殿下再是回想一下,摩雅邪于你父王清醒之时,其所作所为是否便已有了一些逾越之处。只是你父王大度,周全大局,又想他摩雅邪毕竟跟随自己,于四处征讨中立功甚多。因此,便不予他一般计较,只在言语上些微点拨几句。而太子与二殿下从师学艺,各部皆遣来世子与之伴读,唯有这摩雅邪是坚决不从,二殿下又可知晓其心思?……显而易见,摩雅邪其人乃是图谋已久,今日突然赚你入宫,必是另有图谋!” 武多同却尚是犹豫不决,天玑夫人不禁是有些焦急了起来: “二殿下,眼下殿外已是有所戒备!若摩雅邪今夜再趁乱而起,揭你于众人眼前弑君,届时一切便都晚了!” 武多同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得床上的父王忽地是叹了口气,并是小声呻吟道: “多同!是……是你吗?” 第(2/3)页